“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，”严妍扫视众人，“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，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，我才好跟他谈收购。” 孙瑜脸色微变，“你……警察怎么从垃圾桶里捡东西……”

严妍不经意间抬头，陡然捕捉到程奕鸣眼中的一丝失落。 “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
原来他一大早起来，谋划的是这个事。 司俊风嗤声讥笑：“你现在自身难保，还管老头子的名声？”

这是想看看他准备怎么调查。 “程奕鸣，我不是故意瞒你的，”上了车，严妍立即跟他解释，“我以前跟你.妈妈相处得挺愉快……”

那些人跑出去了。 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
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 不含糊，搬来一个储物箱垫脚，手臂从他耳边绕至前面给他捂住了口鼻……只有这样才能不妨碍他砸墙。